2007年7月7日星期六

丝 路 纪 行





前言

听 过 喜 多 郎 丝 路 音 乐 的 人, 我 想 很 多 人 都 很 难 忘 却 那 种 沙 漠 广 袤 空 灵 的 感 觉, 我 想 我 也 不 例 外。 在 未 走 丝 路 以 前, 我 对 河 西 走 廊 和 新 疆 只 有 一 些 鸣 沙 山 模 糊 的 印 象,以 为 那 儿 十 分 落 后, 到 处 都 是 沙 子, 没 什 么 好 看 的。 但 是 走 了 一 趟 河 西 走廊 后, 我 改 变 我 的 想 法。 其 实 这 些 地 方 一 点 也 不 落 后, 中 国 社 会 的 经 济 改 革 与 开 放 ,为 这 些 地 方 带 来 了 繁 荣 与 富裕。 就 拿乌 鲁 木 齐 来 说 吧, 那 儿 的 高 楼 大 厦 多 的 不 得 了, 全中 国 最 大 的 新 华 书 店 就 座 落 在 那 儿。 每 晚 的 夜 市 非 常 热 闹, 街 边 小 食 更 是 多 不 胜 数, 瞧 得 我 口 水 都 要 流 出 来。 每 逢 傍 晚 或 清 晨, 在 市中 心 的 大 广 场 上, 人 潮 汹 涌, 有 许 多 人 耍 拳 弄 舞。 他 们 有 的 跳 传 统 的 插 秧 舞, 有 的 跳 现代 迪 斯 哥 舞, 有 耍 太 极 拳 者, 有 舞 剑 者, 也 有 做 保 健 操 者, 可 说 是 一 次 传 统 与 现 代 的 结合。

从 兰 州 一 路 走 来, 几 千 里 的 路 程 一 点 也 不 嫌 累。 每 天 走 走 停 停, 停 停 走 走, 一 会儿 到 柳 园, 一 会 儿 母 亲 的 河 (兰 州 ) 到 吐 鲁 番, 一 会 儿 到 墩 隍。 其 实 在 这 个 广 阔 的 沙 里, 我 们 一 直 未 离 开 过 戈 壁 滩, 沿 途 的景 色 是 一 个 模 样。 如 果 说 有 变 化 的 话, 那 么 我 们 只 能 说 也 许 是 一 些 农 村 增 添 了 一 些 绿意 吧! 火 车 到 达 柳 园 站 时,我 还 在 那 儿 傻 呼 呼 地 寻 找 旅 游 书 上 所 说 的 三 棵 柳树。 从 前, 在这 个 地方 有三 棵 柳 树 � 因 此 人 们 将 这 里 命 名 为 柳 园 柳 园。 至 于, 目 前 这 三 棵 柳 树 的 下 落, 我 们 请 示 过 向 导, 可 惜 她 却 微 笑 不 语, 因 此 也 没 有 下 文。 我 想 有 时 不 知 道 事 情 的 真 相 比 知 道 的 好。

从 柳 园 到 吐 鲁 番 是 一 次 愉 快 的 经 历。 沿 途 我 们 看 到 了 汉 代 长 城 , 一 小 撮 的 龙 卷风 以 及 海 市 蜃 楼。 车 外 的 天 气 炎 阳 高 照, 尘 沙 滚 滚, 一 望 无 际。 在 沙 与 天 的 接 连 处, 有一 幕 水 汽 汪 汪 的 景 象, 那 就 是 海 市 蜃 楼。 据 说 早 晨 比 较 容 易 见 到 海 市 蜃 楼, 因 为 那 时水 汽 还 没 有 蒸 发。 其 实 我 还 是 比 较 喜 欢 龙 卷 风, 在 沙 地 上 不 时 可 以 看 见 沙 被 风 盘 卷 而上 形 成 的 龙 卷 风, 真 是 奇 妙。 在 这 个 广 阔 的 戈 壁 滩, 风 不 向 无 边 无 际 的 沙 地 直 吹 去, 而是 盘 旋 吹 拂, 真 叫 人 匪 夷 所 思。

在 吐 鲁 番 又 是 一 次 的 奇 异 的 经 历。那 儿 是 一 个 奇 特 的 地 方, 地 面 上 干 旱 异 常, 地下 却 是 清 泉 潺 潺。 聪 明 的 吐 鲁 番 人 从 天 山 引 来 了 雪 水, 建 立 世 界 举 世 闻 名 的 大 工 程,坎 儿 井。 坎 儿 井 的 水, 清 澈 见 葡 萄 沟 底, 冰 凉 泌 心, 游 人 们 都 趋 之 若 鹜, 想 和 它 来 个 合 照。 坎 儿 井 上 的 葡 萄 沟 也 是 一 个 迷 人的 地 方, 青 翠 欲 滴 的 葡 萄 叶 倒 垂 在 架 上, 在 艳 阳 下 油 光 闪 闪, 令 人 着 迷。 一 串 串 晶 莹 剔透 的 青 葡 萄 像 翡 翠 般 地 悬 挂 在 艳 阳, 令 垂 涎 三 尺, 令 人 忍 不 住 地 想 摘 下 来 尝 一 尝。 吐鲁 番 的 天 气 说 变 就变, 才 不 过 一 盏 茶 的 工 夫, 天 上 马 上 风 云 四 起, 沙 暴 横 肆。 狂 风 大 作的 吐 鲁 番 实 在 太 可 怕 了, 很 能 想 象 以 前 的 商 旅 是 怎 样 度 过 了 沙 暴 的。

丝 路 带 来 了 东 西 物 物 交 换,带 来 了 东 西 文 化 交 流, 带 来 了 后 人 的 凭 吊 和 遐 想 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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